第6章共同基金的费用和费率美国基金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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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同基金向投资者提供投资管理等服务，相应产生两方面的费用：（间接承担的）运营费用和（直接支付的）销售费用。近年来，投资者投资共同基金的费用已显著下降。例如，规模加权后的股票型基金平均费率由年的0.99%下降至年的0.59%，降幅达0%。
投资股票型基金的费用率已连续8年下降
一、共同基金费用趋势共同基金投资者需负担两方面的费用：（间接承担的）运营费用和（直接支付的）销售费用。运营费用涵盖投资组合管理、基金管理、日常会计及估值、持有人服务（如客服和网站）、销售服务费（1b-1费用）以及其他各种运营支出。上述费用按一定比例从基金资产中列支，在基金费率中体现，基金份额持有人相当于间接支付了此类费用。销售费用在认申购基金份额时缴纳（前端费用）、或在赎回基金份额时缴纳（后端费用）、或按持有期计提（摊销收费）。
规模加权的基金平均费率[1]近年来已显著下降（图6.1）。年时，股票型基金的平均费率为0.99%，即投资美元基金的费用为99美分。至年，平均费用降至0.59%，降幅达0%。同期，混合型基金和债券型基金的费率也不同程度降低，混合型基金平均费率由0.89%降至0.70%，降幅1%，债券型基金平均费率由0.76%降至0.8%，降幅37%。
图6.1：自年来共同基金费率显著下降（%，-）注：为规模加权平均费率。统计时剔除了由可变年金持有的基金，及基金中基金。
数据来源：ICI,Lipper,晨星
基金费率下降的原因
基金费率快速下降有以下几个原因。
首先，通常情况下基金费率和基金规模呈反比，诸如过户代理费、审计费、董事费用等一般为固定费用，当基金规模上升时，此类费用占比下降。因此基金的平均费率因规模的增长而逐步降低（图6.）。
其次，普通份额转换为零申赎费份额（No-LoadShareClasses）——尤其是机构类零申赎费份额——的趋势拉低了平均费率，因零申赎费份额的费率低于市场平均水平。这一趋势也反映出了投资者向相关服务机构支付费用方式的改变（参见共同基金销售费用章节）。
图6.：共同基金规模上升费率水平下降（自年存续至今的主动管理美国股票型基金的规模及费率水平1）
1统计样本固定（自年存续至今的、主动管理的、美国股票型基金）。统计时剔除了由可变年金持有的基金、指数基金、基金中基金。
费用率为规模加权平均费用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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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规模经济和竞争促使共同基金费率降低。近年来，投资共同基金的需求增长迅速。从年到年，持有共同基金的家庭数翻了一番多——从30万户增长至万户（图7.1）。旺盛的需求本该刺激基金费率上涨，但是，在基金管理公司的激烈竞争、新基金公司的加入、ETF等低费率产品的竞争（参考本书第章）、规模经济效应等因素的共同作用下，基金费率不升反降。
最后，投资者偏好低费率的产品（图6.3）。年，按照基金只数简单平均的股票型基金平均费用率为1.5%，而按照规模加权平均的费用率仅0.59%。
图6.3：基金持有人实际支付的费率低于按基金数量简单平均的费率（%，-）
统计时剔除了由可变年金持有的基金，及基金中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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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投资者配置不同费率水平基金的比例，也能发现投资者投资低费率的倾向。年末，费率最低的5%的股票型基金的净资产占全部股票型基金净资产的77%，费率较高的75%的股票型基金在全部股票基金净资产仅占3%（图6.）。在主动股票型基金和指数基金中都有该现象，年末，费率最低的5%的主动股票基金的净资产占全部主动股票基金的7%，而在股票指数基金中，该比例为78%。
图6.：规模主要集中于低费率基金（在合计净资产中的占比，）
注：统计时剔除了由可变年金持有的基金，及基金中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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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同基金费率差异的原因
与普通商品和服务的价格类似，共同基金的费率也是千差万别。基金的费率是综合衡量多个因素（如，投资目标、资产类别、相关服务机构的费用等）而设定。
基金的投资目标
不同的投资目标决定了不同的费率（图6.5）。如，债券基金和货币基金的费率一般低于股票型基金；而股票型基金中，行业基金（如，医疗行业或房地产行业）或国际市场基金的费率又高于其他基金，因为此类基金的管理成本相对较高。即使投资目标相同，基金费率也可能差异巨大。如，主要投资成长股的股票基金中，费率最低的10%的基金，其费率不超过0.70%，而费率最高的10%其费率不低于1.95%。究其原因，虽然投资目标都为成长股，但部分基金主要投资中小市值股票而另一部分基金则主要投资大市值股票，中小市值股票的信息较不易获取，基金经理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进行研究，因此投资管理中小市值股票的成本往往高于投资管理大市值股票。
图6.5：各类型基金的费率（按投资目标分类）（%，）1统计时剔除了由可变年金持有的基金，及基金中基金。
统计时包含了基金中基金，但剔除了由可变年金持有的基金。95%的目标日期基金为基金中基金。
注：按基金份额类别等权重计算10%分位数、中位数和90%分位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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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指数基金指数基金寻求复制指数回报，一般采用被动管理策略，以买入并持有或者抽样复制标的指数成分券的方式进行投资管理。这种组合管理方法是指数基金——无论是普通指数基金还是ETF——费率低于平均水平的主要原因。与此相对比，在主动的投资组合管理方法中，基金经理在决定行业或个券仓位方面的权限较大，需要对股票、债券、市场因素或地域因素进行深入的研究。主动的投资管理方法让投资者有机会获得超额收益或满足特定的投资目标（如，低回撤、控制波动率、低配或高配某些行业），或根据市场情况调整资产配置方案。因此，主动投资的成本往往高于指数化投资。
指数型基金的费率
指数基金的快速增长促进了股票型和债券型基金费率的降低。至年间，指数基金净资产规模由亿美元增长至3.万亿美元（图6.6），在长期共同基金中所占的份额翻了一番以上，由9.0%增长至1.%。截至年末，股票指数基金在全部指数基金资产中占比81%。
指数基金的费率低于平均水平的主要原因如下。首先是因为其采用被动的投资组合管理方法。指数基金寻求复制指数回报，一般采用被动管理策略，买入并持有或者抽样复制标的指数的成分券。投资组合不会频繁调整，换手率低。
其次，指数基金大多跟踪大市值指数，投资管理成本较低。市场上股票型指数基金主要追踪标普等大市值指数，而主动投资的基金可根据市值大小、国家和区域、行业等细分为各种类别。管理中小市值、海外股票、行业主题基金的成本远高于管理国内大市值股票基金。
第三，指数基金平均规模远大于主动基金，规模经济效应明显。年，指数股票型基金平均规模（71亿美元）是主动股票型基金平均规模（18亿美元）的四倍。
最后，听从金融专业人士（FinancialProfessionals）建议购买或通过金融专业人士购买指数基金的投资者一般需另行支付投资中介费，此项费用不包含于基金资产支付的费用中；而主动型基金一般会设置特殊的基金份额类别，从基金资产中列支此类费用。
图6.6：指数基金规模和数量快速增长（10亿美元，-）注：统计时剔除了基金中基金。由于四舍五入，分项之和与总数可能略有差异。
上述因素有助于解释为何指数基金的费率水平低于主动型基金。然而需要注意的是，无论指数型基金还是主动型基金，费率在过去几年中都已显著下降（图6.7）。年至年，指数股票型基金的平均费率由0.7%降低至0.09%，主动股票型基金的平均费率由1.06%降低至0.78%；同期，指数债券型基金的平均费率由0.1%降低至0.07%，主动债券型基金的平均费率由0.78%降低至0.55%。
图6.7：指数型基金和主动型基金费率均逐渐下降（%，-）注：为规模加权费用率，统计时剔除了由可变年金持有的基金，及基金中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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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数基金和主动型基金共同表现出来的费率下降趋势一定程度上反映出投资者青睐费率低的基金。投资者对于指数基金的需求主要集中在费用极低的产品。这一现象并非指数基金独有，主动型基金中，低费率基金的规模占比同样很高（图6.）。
ETF指数基金的费率
ETF在过去数十年中快速发展的趋势业已影响到股票指数ETF和债券指数ETF的费率水平。年至年间，ETF的总资产由亿美元迅速增长至3.万亿美元（图.1）。ETF已经成为证券市场的重要参与者，年末ETF占全部投资公司管理规模的15%。大部分ETF是被动追踪指数的，并且根据《年投资公司法》向SEC进行了注册，主动型ETF或未根据《年投资公司法》注册的ETF仅占全部ETF资产净值的3.3%。股票指数ETF在ETF市场中占大头，资产占比超过80%。
ETF强劲增长的可以部分归因于其特殊的销售方式，ETF销售中，管理人一般不向金融专业人士支付销售费用。投资者如果使用了金融专业人士提供的基金销售、账户管理及账户维护等服务，（按持有资产一定比例收取的）服务费由投资者直接支付给金融专业人士[]。金融专业人士常常根据投资者的投资目的，提供一揽子ETF组合的建议。在此情况下，投资者在支付常规基金费用之外，还需根据投资的规模，向金融专业人士付费，即便如此，由于ETF为指数基金，整体投资费率仍较低。
图6.8：投资ETF的费率在过去数年中呈下降趋势（%，-）由于年前债券指数ETF数量有限，因此剔除了此部分数据。
注：统计时剔除了未按照《年投资公司法》注册的ETF，及基金中基金型的ETF（主要投资于其他ETF的ET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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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资者在投资ETF时也倾向于选择费率较低的基金（图6.8）。年，股票指数ETF费率的均值（按基金数量简单平均）为0.50%，而按资产规模加权平均费率仅0.1%，不到前者一半。债券指数ETF的情况类似，年，简单平均的费率为0.9%，规模加权平均费率为0.18%。
此外，指数ETF的费率也因投资目标的不同而有所差别（图6.9）。如，投资海外债券或高收益债券的债券指数ETF基金的费率比较高，因为管理海外债券或高收益债券的成本高于管理国债等品种。年，高收益债券ETF的规模加权费率为0.6%，而政府债券ETF的规模加权费率仅0.18%。即使投资目标类似，其他很多因素也会导致ETF的费率不同。如，追踪不同的指数或不同的指数使用费都会导致投资目标类似的ETF基金的费率差异。
图6.9：不同投资目标的ETF的平均费率（%，）注：按基金份额类别等权重计算10%分位数、中位数和90%分位数。统计时剔除了未按照《年投资公司法》注册的ETF，及基金中基金型的ETF（主要投资于其他ETF的ET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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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同基金费率结构
共同基金的份额，按是否收取销售费用可分为收费份额（load）和零申赎费份额（no-load）。投资者通过金融专业人士购买或在金融专业人士建议和协助下购买的基金份额一般为收费份额，投资者独立购买或者另行向金融专业人士支付服务费的份额为零申赎费份额。金融专业人士销售的基金一般提供多类份额，以供投资者根据所享受的金融服务选择适合的付费方式。
1b-1费
自年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对《年投资公司法》的1b-1条进行修订后，基金及基金份额持有人在按保有量向金融专业人士支付销售服务费方面具备了一定的灵活性。投资者需为从金融专业人士（如经纪人）或其他金融中介（如养老金账户管理人或折扣经纪公司）处获得的服务付费，此类销售服务费即1b-1费，年后，投资者可以选择间接支付1b-1费。基金也可以在非常有限的程度内将1b-1费用于市场营销活动。
收费份额
收费份额一般需缴纳申赎费用或1b-1费中的一项或两项。申赎费用和1b-1费用被用于向经纪人等金融专业人士就其提供的专业服务付费。
前端收费份额，一般被称为A类份额，在认购/申购此类份额时收取一定比例的费用，支付给提供服务的金融专业人士。A类份额一般会同时收取0.5%的1b-1费。雇主发起式养老金计划计划有时会投资A类份额，但大部分时候基金公司都会对养老金计划免收前端费用。此外，前端费用一般随着认购/申购规模增加而降低（称为“BreakpointDiscounts”），很多基金公司还会对持有基金达到一定规模的客户的认购/申购费用打折。
后端收费份额，一般被称为B类份额，通常不收取前端费用。B类份额收取1b-1费并可能在赎回时收取后端销售费（Contingentdeferredsalesload,CDSL），用以向金融专业人士支付服务费。如投资者持有份额短于一定期限即赎回，则需缴纳后端销售费（CDSL）。通常，后端收费份额在持续持有超过一定年限后，将转为1b-1费率较低的份额（如A份额）。近年来，后端收费份额数量显著减少。
摊销收费份额（Level-loadshares），指C类等份额，通常不收取前端费用。在持有期内计提1b-1费（费率通常为1%/年），如份额连续持有期限少于1年则需收取后端销售费（通常也为1%）。
零申赎费份额（No-LoadShareClasses）
零申赎费份额不收取前端费用或后端费用，仅收取不超过0.5%的1b-1费用。零申赎费份额最初是由基金管理人直接销售给投资者的，如今，投资者也可以通过雇主发起式养老金计划、折扣经纪公司、银行信托部门等途径购买零申赎费份额。部分金融专业人士不收取1b-1费用，但根据向投资者提供的购买零申赎费份额的建议，另行收取顾问费用。
三、共同基金的销售费用很多投资者都在金融专业人士（如经纪人、投资顾问、理财师等）的协助下进行基金投资。在雇主发起式养老金之外，还另行持有共同基金的家庭中，80%是通过金融专业人士投资共同基金的（图7.9）。此类金融专业人士能够向投资者提供一系列的服务，如识别财务目标、分析财务状况、优化资产配置、提供投资建议，以帮助投资者实现财务目标。此外，还会提供咨询、定期评估、定期调整投资组合等持续服务。
过去几十年中，投资者向金融专业人士支付费用的方式发生了很大的改变，逐渐由前端付费转变为按保有规模付费（即按照在金融专业人士协助下所投资的基金规模的一定比例付费）。投资者可以通过1b-1费间接支付上述费用（将体现于基金整体费率中），也可以直接掏腰包支付给金融专业人士（不体现于基金整体费率）。
由于受到收费逐渐转向按保有规模收取的影响，近些年来，前端收费份额和后端收费份额的市场占有率大幅下降，零申赎费份额的市场占有率则大幅上升。例如，过去十年中，前端收费份额和后端收费份额净流出1.万亿美元（图6.10），后端收费份额的销量几乎减少到零（图6.11），此两类份额在长期共同基金中的市场占有率由末年的6%下降至年末的13%（图6.1）。
图6.10：各类份额资金净流入/净流出情况——零申赎费份额持续净流入（10亿美元，-）1前端费率1%，主要为A类份额，包括部分费用减免的认申购。
前端费率=0%，后端销售费（CDSL）%，主要为B类份额。
3前端费率≤1%，后端销售费（CDSL）≤%，1b-1费0.5%，主要为C类份额，剔除机构类份额。
除上述前端收费份额、后端收费份额和摊销收费份额之外的所有收费类份额。
5无详细收费数据的份额。
6前端费率=0%，后端销售费（CDSL）=0%，1b-1费≤0.5%
7“R”份额包括所有ICI认定为“养老金份额”的份额类别。此类份额主要提供给雇主发起式养老金计划。不过，01(k)或IRAs也会投资于其他份额类别（包括零售份额和机构份额）。
(*)指流入或流出金额少于5亿美元
注：由于四舍五入，分项之和与总数可能略有差异。统计时剔除了基金中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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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相反，过去10年间，零申赎费份额（不收取前端费用和后端费用，且1b-1费不高于0.5%）规模持续增长，在长期基金的现金净流入中占据大头（图6.10）。年末，零申赎费份额在长期基金中的规模占比为53%，到年，该比重已上升至70%（图6.1）。
图6.11：各类份额年度销量——零申赎费份额占主要比重（10亿美元，-）1前端费率1%，主要为A类份额，包括部分费用减免的认申购。
前端费率=0%，后端销售费（CDSL）%，主要为B类份额。
3前端费率≤1%，后端销售费（CDSL）≤%，1b-1费0.5%，主要为C类份额，剔除机构类份额。
除上述前端收费份额、后端收费份额和摊销收费份额之外的所有收费类份额。
5无详细收费数据的份额。
6前端费率=0%，后端销售费（CDSL）=0%，1b-1费≤0.5%
7“R”份额包括所有ICI认定为“养老金份额”的份额类别。此类份额主要提供给雇主发起式养老金计划。不过，01(k)或IRAs也会投资于其他份额类别（包括零售份额和机构份额）。
注：由于四舍五入，分项之和与总数可能略有差异。统计时剔除了基金中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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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述改变部分可归功于自主决策、亲力亲为（DIY）的投资者，更主要的原因是：DC养老金计划投资规模的增长；以及，投资者购买零申赎费份额，但（从基金费用之外）另行向服务机构（如折扣经纪商、投资顾问、自助式经纪平台等）支付销售服务费用。
图6.1：零申赎费份额在长期共同基金资产中占据主要比重（10亿美元，-）1前端费率1%，主要为A类份额，包括部分费用减免的认申购。
前端费率=0%，后端销售费（CDSL）%，主要为B类份额。
3前端费率≤1%，后端销售费（CDSL）≤%，1b-1费0.5%，主要为C类份额，剔除机构类份额。
除上述前端收费份额、后端收费份额和摊销收费份额之外的所有收费类份额。
5无详细收费数据的份额。
6前端费率=0%，后端销售费（CDSL）=0%，1b-1费≤0.5%
7“R”份额包括所有ICI认定为“养老金份额”的份额类别。此类份额主要提供给雇主发起式养老金计划。不过，01(k)或IRAs也会投资于其他份额类别（包括零售份额和机构份额）。
注：由于四舍五入，分项之和与总数可能略有差异。统计时剔除了基金中基金
数据来源：ICI,Lipper,晨星
四、01(k)计划的服务及费用过去四分之一世纪中，共同基金日益成为01(k)计划最主要的投资工具。年末，共同基金占01(k)计划总资产的9%，到年末，这一比例已上升至67%。
雇主面临两个相互矛盾的经济约束：有竞争力的薪酬福利水平以及有竞争力的产品/服务的价格。在决策是否向雇员提供01(k)计划时，也必须判断提供该养老金计划的利益（吸引和留住人才）是否超过其成本。此处的成本不仅包括雇主向01(k)计划的缴费还包括设立和持续管理该计划的支出。
雇主如提供01(k)计划，需接受监管机构一系列的监督和管理。雇主一般会雇佣专业机构来管理和运作01(k)计划，而专业机构则向雇主收取服务费。
雇主需要计算并决定如何在雇主和雇员间分摊此项福利的成本。01(k)计划的相关费用可以由发起人（雇主）直接缴纳，也可以由参与人（雇员）直接缴纳，也可以由参与人通过计划管理人间接支付，还可通过上述三者结合的方式缴纳（图6.13）。
图6.13：01(k)计划相关的服务和费用注：在选择服务提供商及选择费用分担模式时，雇主需要决定如何组合使用各类付费条款。
数据来源：ICIResearchPerspective,“TheEconomicsofProviding01(k)Plans:Services,Fees,andExpenses,”
决定01(k)计划费率高低的一个关键因素是规模。BrightScope和ICI联合对超过15个01(k)计划的年的数据进行了研究，发现资产规模较大的计划费率较低。例如，年，资产规模介于万美元至1万美元间的01(k)计划持有美国股票基金的规模加权费率为0.81%，而规模大于10亿美元的资管计划持有美国股票基金的规模加权费率仅0.36%。不同投资目标的基金均有此统计规律。
年末，67%的01(k)计划的资产投资于共同基金，其中股票基金占大头（股票基金占01(k)计划所持有基金的60%，即，占01(k)计划总资产的0%）。01(k)计划的参与者倾向投资于费率较低或组合换手率较低的基金。例如，年末，01(k)计划所持有的股票型基金资产中，9%投资于费率低于0.5%的基金，还有1%投资于费率介于0.5%和1%之间的基金（图6.1）；年，01(k)计划参与人最终持有股票型基金的加权平均费率是0.8%，而市场全部股票基金的加权平均费率为0.63%。不仅在01(k)计划层面，在01(k)计划所持有的基金层面也有类似规律，01(k)计划所持有的股票型基金组合换手率较低，年，规模加权换手率为8%，而全部股票型基金加权平均换手率为3%。
图6.1：01(k)计划持有的股票型基金主要为低费率的基金（占01(k)计划所持的股票型基金资产的比重,）
注：统计时剔除了由可变年金持有的基金，及基金中基金。
数据来源：ICI,Lipper.ICIResearchPerspective,“TheEconomicsofProviding01(k)Plans:Services,Fees,andExpenses,.”
叶忻（译）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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