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竟劈腿男助理还把我的车送给他,我信不
妻子竟然背叛了我,与她的男助手有了染,甚至还把去年我生日时她送我的豪车赠予了他。我愤怒地想:你信不信我能让你一无所有地离开这个家。
在我们结婚纪念日的那一天,我无意中发现妻子的男助手在朋友圈炫耀了一张豪华轿车的照片。
他还配上了文字:林姐送的车,驾驶起来真是畅快淋漓,这是我收到过的最珍贵的生日礼物。
我一眼就认出了那辆车,那是去年我生日时妻子送给我的礼物。
于是我直接在那条朋友圈下留言:这车是你的吗?你就敢开?
紧接着,我就接到了男助手打来的电话。
“张哥,真的很抱歉,都是我的错,我现在立刻删除那条朋友圈,请您不要责怪林姐。”
在我还没来得及回应之前,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妻子的责备声:
“小李刚刚谈成了一个大项目,每个月至少能为公司带来一百万的利润,开一下你的车又怎么了?”
“这一年来你每天都只知道窝在家里打游戏,现在还敢在这里胡闹,赶紧把那条评论删了。”
我突然间恍然大悟。
到了这个地步,公司也应该回到它真正的主人手中了。
01
林暮宇今天早早地回到了家,我本以为她是特意抽出时间来陪我庆祝纪念日的。
然而,她的行为出人意料地异常,一进门就开始翻找东西。
我手里拿着炒菜的铲子,跟在她身后不解地问道:“你在找什么呢?”
“没什么,去年我不是送你一辆车吗,钥匙在哪里,我要用一下。”
我从床头柜里找出钥匙递给了她:
“你的车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需不需要找人帮你修理一下?”
她的态度却异常冷淡。
“不用了,我已经把它送到4S店了。”
拿到钥匙后,她转身就要离开,我下意识地拉住了她。
“今天不在家里吃饭吗?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林暮宇毫不犹豫地挥开了我的手,她的声音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决绝:“别添乱了,我等下还有个客户要见,今晚要在公司通宵,不回来了。”
她的话语落下,就像断了线的风筝,没有回头,没有留恋,连一个眼神的交汇都未曾留下。
纪念日的家中空无一人,我也失去了烹饪的兴致。
我步入厨房,熄灭了炉火,独自一人踱步至阳台,点燃了一根香烟。
在百无聊赖的时刻,我的目光被一条与众不同的朋友圈所吸引。
“林姐送的车,就是好开,这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生日礼物。”
这条朋友圈出自老婆的男助理李剑宇之手,配图却是我的爱车。
而且,这辆车是林暮宇去年作为生日礼物赠予我的,用的是我的信用卡。
回想起刚才林暮宇在房间里寻找钥匙时的不寻常行为。
我恍然大悟,哪里有什么客户。
林暮宇不过是在找借口,为了和李剑宇共度时光。
我毫不掩饰自己的愤怒,直接在李剑宇的朋友圈下留言:车是你的吗你就开?
02
紧接着,我的手机响起,是李剑宇打来的电话。
他的语气似乎充满了诚意,连连向我道歉。
“对不起张哥,都是我的错,我现在立刻删除那条朋友圈,请您不要责怪林姐。”
“不要因为我影响到你们之间的感情,一切都是我的过错。”
我还未来得及回应,电话那头便传来了林暮宇的责备:
“小李刚刚谈成了一个大项目,每月能为公司带来至少一百万的利润,开一下你的车又有何妨?”
“这一年你只知道躺在家里玩游戏,还敢无事生非,赶紧把那条评论删了。”
听着电话里林暮宇咄咄逼人的责备,以及李剑宇的虚伪调和。
在这一刻,我突然豁然开朗。
留不住的人,不如就此放手。
省去彼此的无尽痛苦。
我与林暮宇携手走过了七个春秋,自大学毕业之际,我们便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时至今日,五年的婚姻生活,她已对我冷漠了近三年。
我已记不清从何时起,林暮宇开始频繁地找借口逃避回家。
甚至对我的电话也置若罔闻,每当我询问她在忙些什么,她总是回答说忙于工作,或是在会见客户。
林暮宇出身于山区,她是家中唯一的大学生。
然而,她的志向却异常远大,她渴望成为一名事业有成的女强人,梦想着自立门户,开创自己的公司。
因此,我以创业为名,向父亲索要资金,表面上是陪伴她一起创业,实则在背后默默资助。
那些所谓的客户和投资人,都是我精心安排的角色。
她所获得的投资款项,实际上都是从我的账户中流出的。
但她却开始自鸣得意,以为自己天生富贵,是命运的宠儿,是天选的女强人。
婚后,她开始处心积虑地想要将我排除在外。
她声称公司的工作太过繁重,而我应当专注于更大的事业,不必插手琐事。
我已经记不清她当时的言辞了,因为无论她说什么,我都会听从她的意见。
从我们相识的那一天起,她所渴望的,我都会竭尽全力为她实现。
不为别的,只因为我深爱着她。
无论她在公司如何独断专行,我都选择顺从。
渐渐地,我放手不再过问任何事务。
只是当时我仍挂着名义上的总经理头衔,有些事情秘书还需要我的批准和签字才能执行。
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林暮宇采取了更为极端的手段。
她提出想要与我共同拥有一个孩子,但又不愿放弃自己的事业,想要继续追求成为女强人的梦想。
因此,为了孩子的未来,她认为我需要彻底退到幕后,成为一个全职的家庭煮夫。
我本还有些犹豫。
但我并不想与她争夺权力,我只是想有更多的时间与她相伴。
哪怕我们身处同一屋檐下,忙碌到无法交流,只要能时刻瞥见她的身影,我便心满意足。
然而,她却向我透露了一个震撼人心的消息——她怀孕了。
在得知这一消息的瞬间,我被喜悦的浪潮淹没,失去了理智。
那段时光里,我的思绪仿佛被抽空,只剩下无尽的欢愉,对她的每一句话,我都点头称是。
就这样,公司的大权逐渐落入了她的手中,而我则沦为了人们眼中的“软饭男”。
对此,我并不在意。
只要林暮宇快乐,只要孩子能够平安降临,我便毫无怨言。
我一离开公司,林暮宇便急不可耐地将李剑宇招入麾下。
他们就这样,开始了形影不离的生活。
我曾对李剑宇进行过调查,自大学时代起,他就凭借自己的小白脸形象,过着吃软饭的生活。
在这段吃软饭的日子里,他并不安分,曾被实锤过出轨。
我曾试图提醒林暮宇,却被她以护犊之情当场反驳。
“请不要带着偏见的眼光看待他人,剑宇虽然年纪轻了些,但他非常能干,为公司拉来了不少投资,也谈成了多个项目,无论如何,他也比你整天窝在家里无所事事要强。”
我愣在原地,无言以对。
当初是她林暮宇让我留在家中照顾孩子,如今又是她指责我待在家里不工作。
从那时起,我便渴望知道。
如果林暮宇得知那些她恭敬对待的投资商背后的真正大人物其实是我,她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那时,我们的女儿刚刚降临人世,我不想让孩子从小就失去母爱,所以我选择了一忍再忍。
但在女儿出生后,林暮宇几乎从未陪伴过她。
总是我一个人在深夜起床冲奶粉,换尿布,独自一人带着孩子去外面玩耍。
她总是以忙碌为借口,将我们父女俩视为累赘。
孩子总是像迷失方向的小船一样问我妈妈在哪里,有时在睡梦中也会哭泣着寻找妈妈。
然而,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
我不愿对孩子说出违背内心的话。
但我更不愿对孩子说你的妈妈正在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抛弃了我们。
现在孩子即将踏入幼儿园的大门,也开始变得懂事了。
大多数时间都是我的父母在照顾孩子,孩子本来就很少见到妈妈。
我也没有什么可担忧的了。
03
电话那头的林暮宇见我沉默不语,她的语气明显提高了几分。
“张景浩,我在和你说话呢,你的耳朵聋了吗?”
“你现在立刻把评论删除,再向剑宇道歉,这事就算过去了。否则你就别指望我再回家了。”
林暮宇总是这样,从我们相爱开始,她就喜欢用分手或者不理我来威胁我。
这招她屡试不爽。
因为无论谁对谁错,只要她一威胁,让步的总是我。
可惜这一次,她猜错了。
我没有回应她的咄咄逼人,直接回复她:“林暮宇,我们离婚吧。”
电话那头的林暮宇明显愣了一下。
然后,突然不顾形象地对我嘶吼。
“张景浩,你还真不识好歹,还敢威胁起我来了是吧?”
“你别忘了结婚以后是谁在养家,我真是小瞧你了,吃软饭还敢这么硬气……”
没等林暮宇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虽然我已经想通了,但毕竟曾经深爱过的人。
我的心还是不免被她的话刺痛。
别人怎么说我我无所谓。
没想到在她眼里,我也不过是个吃软饭的。
呵呵,既然这样,那公司就物归原主吧。
反正她是女强人,不需要我的帮助。
在电话的另一端沉默后,我立刻与公司的法律顾问和我的私人律师取得了联系。
公司的法律顾问在接到我的指示后,显然有些措手不及。
“张总,您是要回归了吗?”
“是的。”
我没有详细说明,公司的法律顾问是我亲自招募并一手栽培的。
他与我早已心意相通,我们私下也会偶尔小聚。
有时,我也会从他那里了解一些公司的最新动态。
在我肯定的回答后,法律顾问突然变得兴奋起来。
“您终于要回来了,您不知道,之前我都不敢告诉您,林总的那个助理,总是在公司里狐假虎威,自恃谈成了一个项目,就不把同事们放在眼里,总是用鼻孔看人,还总是指挥我们,同事们早就对他不满了。”
“您这次回来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他靠着您在背后的支持,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没有您,他能谈成什么,连刘总的面都见不到。”
“好了,他的事情等我回去再说,我要回去的事情,你先不要张扬。”
“明白,张总。”
我没想到李剑宇竟然已经引起了公愤,但这正中我的下怀。
电话挂断后,我收到了私人律师发来的电子邮件。
邮件中附有一份已经起草好的离婚协议书。
当我正全神贯注地阅读其中的内容时,林暮宇怒气冲冲地回到了家。
04
“张景浩,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倒是毫不客气,率先质问起我来。
“应该是我问你是什么意思吧?”
“用我的车去给你的小白脸开,是怕我不知道你们俩的私情吗?”
林暮宇不甘心地辩解。
“我和剑宇只是同事关系,你不要把人想得那么不堪。”
“况且,那辆车是我赠予你的,我偶尔驾驭一番有何不可?我酒醉之时他才代为驾驶一段路程,这不是人之常情吗?你能否不要如此斤斤计较,一点都不像一个真正的男人。”
我忽然感到一丝荒谬。
“用我的信用卡支付的车,也能算作你的赠礼?”
“公司的经营状况如何,你难道不清楚吗?你真的能拿出这么多资金吗?”
林暮宇可能意识到了自己的立场站不住脚,她的语调突然变得柔和,甚至坐到了我的身旁。
“我明白这次我做得不对,但剑宇他为公司谈成了一个大项目,无论如何他都是功不可没的,我怎能让他坐冷板凳呢?”
“再说,我们共同走过了这么多年,俗话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你怎能因为这点小事就与我离婚,这真的值得吗?”
我与她保持了距离,冷冷地回应道,“值得。”
林暮宇显然一怔,但她仍耐心地,甚至更加靠近我,握住了我的手。
“别闹了,你总得考虑我们的女儿吧,她还那么小,不能没有母亲的陪伴。”
“你看,我不是一结束客户会面就立刻回来陪你了吗,别生气了。”
我直接甩开了她的手。
“既然你提到了女儿,那么我问你,自从女儿出生以来,你陪伴她的时间有多少?”
“你有多少时光是与女儿共度的,又有多少时光是与李剑宇共度的,你自己还记得吗?”
林暮宇被我的问题问得哑口无言。
我们双方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我首先打破了这僵局。
我将一份离婚协议书发送给了林暮宇。
起初,她看到这份未命名的文件时还有些困惑。
她问我这是什么。
但当她打开文件的那一刻,她立刻变得怒不可遏。
“张景浩,你真是给脸不要脸,我特意回来陪你,和你轻声细语地解决问题,你却非要让气氛如此僵硬,是吗?”
我反唇相讥:“事情演变到今天这个地步,难道不是你一手导演的吗?一段腐朽的婚姻何必苦苦维系,不如好聚好散。”
“呵呵,好聚好散?”
“你别以为我不清楚你的心思,你想要我将公司拱手相让,简直是白日做梦。如果你不把公司让出来,我宁愿死也不会和你离婚的!”
“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吧,我看你现在真是头脑发热了。”
林暮宇撂下狠话,便提着自己的包扬长而去。
05
翌日,当我抵达公司时,林暮宇尚未现身。
令人费解的是,李剑宇也未到岗。
尽管我知晓他们二人的关系非同寻常,却也未曾料到他们竟敢如此明目张胆。
公司的员工几乎被林暮宇彻底换血,我环顾四周,竟未发现一张熟悉的面孔。
反倒是有人先注意到我这个不速之客,主动向我发问。
“你不是我们公司的员工吧?”
我带着歉意地笑了笑,“我是来找李特助的,我们有约在先,要商讨事宜,但他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所以我想来你们公司碰碰运气,看看他是否正忙。”
“你找李特助啊,那你来得太早了,李特助是老板身边的宠儿,最近又谈成了一笔大生意,老板特别批准他下午再来上班。”
“哦,谢谢。”
向那人道谢后,我依靠自己的记忆找到了法务部。
推开法务部经理办公室的门,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坐在电脑桌前。
于康抬头见是我,立刻起身迎接。
“张总,您大驾光临也不提前通知一声,我好下去迎接您。”
“得了,老于,少来这套阿谀奉承。”
“我问你,公司这是怎么了,怎么都是新面孔,我差点以为自己得了老年痴呆,居然除了你一个都没认出来。”
于康带着困惑的眼神看着我,“你不知道?”
“什么?”
我回赠他一个充满疑惑的表情。
“啊,我还以为这次人事变动是你点头同意的,原来的同事都被换走了,连我都差点丢了饭碗,还想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想到你居然也不知道。”
听到于康的回答,我心中已经有了几分答案。
或许是林暮宇担心我在公司有实权,所以干脆来了个大换血,这样一来,即使我接手公司,面对一群陌生的员工,也难以管理。
不过于康没有被换走,我也没有太大的意外。
我这个兄弟虽然平时看起来有些不正经,但业务能力绝对一流,林暮宇大学学的是法律,自然明白法务的重要性,而且以她的人脉也找不到像于康这样可靠的人,所以他才得以幸免。
我尴尬地打马虎眼,“之前一直在家带孩子,对公司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不过那个李剑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刚才听别人说,他每天只需要下午来上班就行了,拿着我开的工资居然敢这么嚣张,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狂妄的员工。”
“唉,你是不知道。”
于康似乎早已憋了一肚子苦水,被我这番话直接打开了话匣子。
他控诉李剑宇的罪行,每一条都各不相同。
我一听,忍不住笑了。
这不都是把柄送到我手上了吗。
于康一旦打开了话匣子,总是滔滔不绝。
我掌握的情况差不多了,就直接打断了他。
“暂且将李剑宇的事宜搁置一旁,稍后我将聆听你的陈述,先将股东们召集于此,我欲召开一次会议。”
于康行事一向可靠,股东们亦深谙其道,不出半个时辰,众人便齐聚会议室。
我毫不犹豫地提出了撤资的提议。
股东们面露惊愕之色。
有人按捺不住,询问公司近年来蒸蒸日上,不久前还斩获了一项不小的项目,待对方结款后必将获得一笔可观的收益,为何我要在此时选择撤资?
实际上,这些金钱对我而言微不足道,但我并未明言。
我仅表示即将离婚,撤资便于财产的清算。
会议室内的众人顿时乱了阵脚。
明眼人皆知,虽然我所持股份不多,但出资额却是最多的,一旦我退出,公司将难以为继。
但也有人只看到我退出后,项目结款他们能多分一杯羹,因此不免暗自窃喜。
有人提出这消息太过突兀,未曾收到林暮宇的通知,因此需要电话确认。
我并未阻拦,示意那人可以拨打电话。
那人拨打电话不久,脸色便变得阴沉,眉头紧锁。
“林总那边表示,离婚绝无可能,让我不要听信您的无稽之谈。”
我表示理解,并示意他不必过于紧张。
“无妨,诸位先不必惊慌,我今日前来,仅是为了提前告知大家,我们确实尚未离婚,但离婚手续即将办理,因此先给大家打个预防针,若无其他问题,我便先行告辞,待具体操作时,我会再次光临公司。”
我起身欲离去,却被拨打电话的那人拦下。
“林总说她即刻抵达公司,请您稍候片刻。”
06
会议室中,除我之外,每个人都正襟危坐,屏息凝神。
等待了大约二十分钟,林暮宇终于现身。
她的身后,李剑宇气喘吁吁地紧随其后。
见他似乎没有离去的打算,我带着疑惑的语气问道:“股东会议是他一个小助理有资格参与的吗?”
股东们相互交换了眼神,随后都垂下了头,仿佛没有听见我的话。
林暮宇轻描淡写地说:“我的助理,我想带到哪里就带到哪里,你无权干涉。”
“好吧,我并不在意。”
我从包中取出了那份精心准备的离婚协议,“你在这上面签字,从今往后,别说你的助理,我连公司的事务都不会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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